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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1/3页)
    第七章    杀人真的可以那么简单吗?    轻轻拿掉氧气罩,轻松跳上去掐住脖子,一个为生命挣扎了十几年的女人就命丧九 泉了?    送客人走后,曾曼躺回沙发上,轻轻捏住那张支票。    ──千万不能让丁蔷发现,这是曾曼有生以来第一笔私房钱。    他开始焦急起来,东翻西找想找出一处最隐私的地方。    ──沙发下?不行,虽然她不可能为自己打扫房间,但是她极可能用长腿勾出它。    他又翻箱倒柜起来。    ──抽屉里?保险箱?从不上锁的,但是忽然锁起来就会产生她的侦探兴趣,就算 用原子弹也要炸开。    他折回餐厅,那个地方已被他变成实验室。    显微镜下?试管内?夹在书本里?或是压在书柜下面?    ──不行不行,自己对钱脑筋一向不管用,万一当着她的面拿出来怎么办?    突然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。    ──先存入银行里不就得了,虽然到期日子还久,可以请银行先代为保管…    他却又想起一件事,笑脸立刻变成苦脸。    ──以丁蔷本人最大第二个兴趣而言(第一个当然是侦探梦),她最喜欢到银行里查 他的帐,而且不是以老婆的身分,而是以警察世家的命令。    最后,他终于想到一个最安全、最值得信任、自男人藏私房钱以来最不可能被怀疑 的地方,他把支票压在礼物盒里“长尾巴”内裤下面。    据他了解,丁蔷可能什么毛病都有,就是没有双性恋的毛病,她不可能想穿上那件 多一条马尾巴的内裤。    于是他放心地合上盒子,把它塞进床头柜底下,然后拍去手上灰尘,当他看到在床 上慵懒入眠的女人,眼睛立刻喷出火来。    ──嗯,虽然已经半夜四点,距黎明前还有两个小时时间,两个小时…太绰绰有 余了。    丁蔷侧卧在床上,身上只穿著一件男人睡衣,粉白圆润的大腿半露于被单外,手臂 横放在另一空位,隐于领口的,他相信是空无一物、细嫩洁白的胸脯,而且非常有预谋的向他招手。    她原来想等的,不过她的耐性只维持五分钟,当她闻著床罩传来曾曼男子汉的气息 (事实上是汗臭),自己就先沉入梦乡一圆好梦去了。    曾曼慌乱地解开衣领,当他脱下最后一件衣物准备冲入战区之时,忍不住瞄一下闹 钟。    ──不可能再发生意外了吧,谁会在半夜四点找上门。    然后火箭冲向目标物,丁蔷不知等待这样的突击有多久了,虽然还未张开眼睛,但 是双臂已经缠上他的。    他火辣辣地吻著她的领口,如他所想,里面空无一物。    她娇笑着,还未从梦中惊醒,他的攻击更加猛烈,她娇笑着,悄悄张开眼睛,然后 看到了一个人,她发出骇人尖叫…    “曾曼!”    他依然拚命埋头苦干,不理会她做作似的惊叹…    ──咦,丁蔷不会做作的,她只会反攻…    当她再呼唤一次他的名字时,自己的肩膀已被提起来,转身面对惊叹来源。    窗口浮上一个面孔…    换成曾曼惊叹了。    ──邱琳琳,意外的带原者。    接下来,屋子里两人乱手乱脚地穿上衣服,窗口外的人立在窄小梁上猛吹冷气。    “你…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…”    丁蔷边穿衣服边发抖。    ──事实上,她这个人啊,光说不练。    “差一点。”    “我…我还是处女吗?”    “绝对、肯定、必然、确实,你还是个处女。”    曾曼扣上最后一个钮扣。    丁蔷松了一口气,马上面色又凝重起来。    ──这个人反反覆覆的,处于冒险和保守之间挣扎不出来的女性品种。    “动作就不能快一点吗?不然就干脆把我绑起来,免得我后悔…”    看她忧愁满面的样子,他觉得好笑。    ──不是她后悔不后悔的问题,而是意外…    这点小小的男子汉气概,他还是有的。    待他们整装完毕,曾曼打开窗子让外面的人进来。    邱琳琳提起长裙摔进来,不忘把两只红色高跟鞋拿进来。    “我实在不想破坏你们的好事,但是你的动作实在太慢了,我受不了冷风吹过来的 滋味,而且皮肤会受到严重伤害。”    邱琳琳拍拍冻僵了的脸,四只眼睛瞪著她。    “真不好意思,没想到丁蔷如此好色…”    “我?”丁蔷瞪大眼指自己,马上又指曾曼:“他!”    “事实上,我可以理解男主人和佣人发生感情的心理状况,而且曾曼又是单身汉的 情况之下,母猪都可以变成天仙。”    邱琳琳认真地打了个比方。    曾曼憋住脸差点大笑起来。    丁蔷则皱起眉认真思考,母猪就是母猪,怎么可以变成天仙?    当邱琳琳被赶到客厅,而丁蔷仍然杵在卧房里认真思考“母猪”与“天仙”的道理 时,曾曼已恢复大侦探本色。    “你跟踪他们两人来的?”    “嗯,这几天家里愁云惨雾一片,我看到他们鬼鬼祟祟地溜出来,所以就跟到这里 来。”邱琳琳带点作贼心虚的表情。    “你听到我们的谈话了?”    “太难了,如果我有顺风耳,不过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说什么。”    “那你想说什么?”曾曼反问她。    “我想说…”邱琳琳用力提一口气。    “是我干的!”    ──喔,又一个自首者。    ***    “是我干的!”钱泰多叫著。    “是我干的!”钱诗雅叫著。    曾曼坐在钱家豪华客厅里,专心享受上好乌龙茶扑鼻而来的香味。    早上,好不容易送走邱琳琳,丁蔷上课时间也到了,曾曼只好开车送她回去。    回到家,好不容易想倒下来睡一场大觉,钱泰多催人的电话就来了。    接下来,钱泰多伏首承认自己蓄意谋杀妻子,躲在楼上偷听的钱诗雅冲下来,和老 爹争执不休…    “你胡说什么,你根本不了解事情真相…”    “我不了解真相?我就是亲手策画杀手计画的凶手,你才一点都不了解事态的严重 性。”    “诗雅,别胡说八道,你会因此身败名裂…”    “你呢,你不也一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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